SummerBabysbreath

翔我｜Love always wins

•时空裂缝里相爱

•送给@诉澹舟 的生贺

•BGM：《爱人（Hugged）》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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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让我再次拥抱你 喔爱人 我多怕与你分离

 

 

01.

 

 

眼见时针指向十点方向，我迫不及待地钻入被窝，摒弃外界的一切干扰，酝酿着睡意。可似乎是过度急切、激动的缘故，我迟迟不能入梦，思绪在脑海里肆意漂流，愈是多思愈是难以入眠。

 

睁开双眼瞥一眼时钟，半个钟头就在大脑独自运作的过程中逝去。夜幕笼罩的时间于我而言太过珍贵，容不得浪费，于是我强迫自己来回深呼吸，一到十这几个数字在头脑中反复碾过，终于进入梦乡。

 

熟稔的环境替代了黑黢黢的夜幕，我的心跳愈加疾速，像是要挣脱躯体的桎梏。遥远地望见我所等待之人，我飞奔向他，步履不停。他似是感应到我的出现，转过身恰巧迎接我。

 

我扑入他的怀中，感受着他的体温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，无比安心。沉溺于他的怀抱半晌，我兀地想起最重要的话忘了说，倏地抬起头盯着他被造物主精雕细琢的面孔，眼睛亮晶晶地说：

 

“恋爱一周年快乐！”

 

他的眼眸太过深情，我的影像简直要融化在他眼底，融成一汪波光粼粼的清潭。盯得久了，我的耳尖都窜上粉红，但我仍不顾羞赧、执着地注视着他。

 

“嗯，恋爱一周年快乐。”

 

他的嗓音喑哑低沉又极富磁性，令我流连。与我相处时，他总有一种超越同龄人的成熟稳重，哪怕是现在这样幸福的日子，他也只将笑意掺杂在语气里，唇边留有浅浅的弧度。

 

我有一种想要亲吻他的冲动，可骨子里又是个腼腆内敛的人，既做不到主动，又无法将自己所想坦诚地说出，只是独自别扭着。

 

我呆滞地想象着，可他陡然低下头，在我前额细腻地吻过。一瞬间我全身绷紧，手足无措地攥紧衣角，静静地感受着。他安慰般地来回轻抚我的手背，柔和舒缓的，宛若碰触的是我的心脏。

 

待我从沦陷中回神，发觉时间已流逝良久。我们只能是一边感知着彼此的呼吸、交换不同的温度，一边讲述自己生活中的点滴，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浪费。相见太宝贵，并非是轻而易举、想见就能够见到，因而我们总是将一秒钟当作两秒钟去用，冀盼这样就能够让相处的时光绵延万里。

 

我一口气把所有咽在肚子里的故事倾吐完毕，空气陷入难言的静谧。他素来不喜多言，不擅长分享自己的生活，多是耐心地倾听，被我牵引到我的生活。我甚至不了解他在另一座时空的轨迹，只因他甚少提起。

 

可我从未质疑过他的爱，一刻也没有过。

 

他只是不善言辞，但他的一举一动无不昭示着他在爱我。于我而言，这就已然足够。

 

空气失声之后，我们只是静静地相拥着，任由缄默充盈气息。这并不枯燥乏味，只要能够同他在一起，我就感觉到深切的幸福。

 

 

 

 

变故突如其来。

 

一阵撕裂感侵袭整个空间，头晕目眩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大脑。我莫名地发现，我原本与他贴合，却在刹那间距离他好远好远，仿佛相隔无数光年。冥冥之中我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控制，它不容我挣脱，我没有办法伸出手拉住他，目送着他渐渐消失在我所目及之处。

 

用尽最后一丝力气，我以振聋发聩的声响喊出他的名字：

 

“严浩翔——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02.

 

 

时空裂缝被我们发现纯属偶然。

 

我是在一次噩梦中，被龙卷风、海啸和地震包围，最终在火山喷发中被岩浆裹挟，随后耀眼的白色光芒撕裂了整个世界，我就被巨大的推力送至时空的留白中。

 

听起来万般复杂的意外，其实不过发生在忽然之间，流水一般稍纵即逝。过强的冲击力让我无力做些什么来抵抗这一切，只能被迫接受顷刻间的这些鸿变。若不是惊魂未定的心跳告诉我经历是如此真实，这样幻梦的场景我只会将其判定为假象。可现在，我再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这是幻觉。

 

我在空旷的天地彷徨失措，独自原地轻颤着，一步也不敢迈出，像是骤然间变成了一个胆小鬼。我从来都勇敢，不怕黑夜不怕鬼怪，爱恨也果决。但这次不同，我被恐慌死死攫住，无论如何都无法抛弃可怖的梦魇，眼前只剩黑洞。我恍然惊觉，再骇人的猛兽野鬼，也比不得未知的恐怖。

 

我以为我会遇到危险，再也回不到现实世界。可我等待很久，空间没有再度崩坍的迹象。我的警惕性也在时间的消磨下一点点褪去，竟感受到昏昏沉沉的松懈与疲倦，在心上渐渐扩散。

 

而我，也正是在这么混沌的状况下与严浩翔相遇。

 

我蓦然抬头，一个孤高的身影闯入我的视线。防备心再次裹住我，我紧紧地盯着他，仿佛要用炯炯目光在他身上灼烧出破洞。我将他误认为是导致我出现意外的罪魁祸首，由是对他充满敌意，没露出过好脸色。当然，在我知晓来龙去脉之后，我才发现当初自己的严肃凶悍，如今想来颇有些好笑。

 

严浩翔比我早些时日就来到这一处特殊时空，而他进入的方式与我大不相同。他是很平静地、十分淡然地来到自己的时空之外的。无风无浪，空间为他展露出一角，明晃晃地召唤他、期盼他的莅临。他的神情波澜不惊，不加犹豫地走入裂口的罅隙，没有一丝波折。他的背影逐渐被覆盖，仿佛这里从未有过人烟。

 

他多费了些功夫才堪堪打消我的疑虑，但见他并未对我做出出格的举动，我还是决定把心放回腹中。维持很长时间的缄默，我们谁也没有先打破它。我只当作在大世界之外又另有一个小世界，供我独自休憩，仅此而已。

 

 

 

 

可时间久了，我反而愈来愈不能忽视严浩翔的存在，每当我和他所处同一空间时，总忍不住想要知道他在哪个方位、在做些什么。我明了，我的情感正在脱轨，且朝向不可控的方向固执前行。

 

而我向来是勇敢无畏的人，尽管因为这一点吃过很多苦头、坠入许多困境，我仍然绝不悔改。想做就做，这是我从一至终的人生信条。于是，我撑起脸皮，尝试着与他套近乎。

 

出乎意料的是，严浩翔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冷漠、不近人情，反倒是温柔耐心的。我所言的一些尴尬到我自己都难以忍受的问题与对白，他都能够面色如常地一一回应，给予我认真思考过的答案。

 

我们顺理成章地相爱。

 

虽然比起正常的爱人来讲，我们不能黏在一起、不能时常联系，甚至不能及时出现在每个需要彼此的时刻，但是千山万水、千难万险也无法阻隔我们。我们依然相爱。

 

“没有办法常常陪你、没有办法像电影里的超级英雄一样出现。这样累、这样艰难的路途，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吗？会害怕吗？”

 

严浩翔曾这样问过我。

 

我用食指堵在他的唇瓣上，他顺从地噤声。他鲜有这样的不够自信的一面，而我拿这样坦诚又可爱的他丝毫没办法。

 

“我们早已心知肚明，我们来自不同的世界，自第一面就清楚。

 

如果害怕的话，我从一开始就不会爱你。”

 

我爱怜地点点他的额头，全部的温柔都注入这一细微之处，可我的口中的话语是那么坚定铿锵：

 

“既然我们选择相爱，就要同甘共苦、患难与共。我告诉过你的，‘Love always wins.’*

 

我爱你，所以我愿意，从不会改变。

 

你做不了superhero又怎样，我来做也可以。”

 

严浩翔忍俊不禁。他想他不该杞人忧天，既然我都有如此毅力决心要去走这条坎坷之路，他便也无须担忧中道崩殂。至少现在，他不应该想得太多。

 

我并非没有过无数种最坏的猜想，可最终我决绝地把它们全部推翻。或许我终其一生都不能与他同床共枕，或许我有生之年都只能在时空裂缝里同他相见，或许我们终有一天要面对分离。

 

那又怎么样呢？

 

我始终相信那句美梦般的、不可思议的言语，我真的相信它有撼动世界的力量：

 

“相爱可抵万难。”

 

所以我从不害怕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03.

 

 

从时空裂缝中脱离，我久久失神。那种被全盘操控的无力感像是刻进我的骨髓里，钻心剜骨的麻感浸泡在血液中，流遍四肢百骸。

 

我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，某天我可能会失去他的实感。强烈的不安在体内流窜，我的第六感也开始预报坏消息。我竭力不去听负面的声音，但收效甚微，我还是满脑只有我们的分离，混乱的各色音调在我脑海中绞成一团。

 

霎那间，一个更为灰暗的猜测划过我的心头——

 

如果我再也没有办法进入时空裂缝，那要如何？

 

我不愿细想，一遍遍告诫自己，一定可以的，而后强硬地不再去思考这个问题，刻意地将其抛之脑后。可它已然成为一根挥之不去、深入骨肉的荆棘刺，令心脏隐隐作痛。

 

 

严浩翔也是诧异的。一如进入时的情况，他在一瞬间完好无损地被送出了时空裂缝。自能够出入这里以来，他未曾有过这样错愕茫然的时刻。时空裂缝之于他一直是可控的存在，而今所发生的事完完全全地在他意料之外，他不能预判接下来的走向。

 

他无法忘却我在最后一秒呼唤他的模样，宛若易碎的琉璃瓶，再多一秒就要轰然破碎。他何尝不想握住我的手，可他抵挡不了那神秘莫测的力量，他甚至不知拥抱是如何被残忍地割裂的，他只能眼睁睁注视着我的消失，余下一片寂寞的空白。

 

严浩翔多想自己是超级英雄，能够独自撕开一条时空隧道，这样他就可以见到我。可正如他所说，他不是那个拯救世界的superhero，连保护自己的爱人都无能为力，何谈对抗宇宙。

 

如今所能做的，只有等待。

 

等到昼夜交替，漆黑色再度遮天蔽日，月亮站岗为他们保驾护航，星星汇聚成璀璨的河流，他们才有机会脱离各自的时空，逃跑到时空裂缝中。

 

我对自己说，这是命运的考验，它想要给我们完整的爱和幸福，所以给予我们磨难与崎岖，捱过重重难关，会再回馈我们。

 

异时空的我和他，隔着遥遥无期的时光洪流，魂牵梦萦着。我们紧紧攥住手中的爱，决不允许它成为虚妄。

 

一道苍老的声音，虽音色暗沉但却散发着柔和的光晕，像是从远古时期赶来，不远万里传送至我的脑海。

 

那道声音说：

 

“Love always wins.*”

 

 

 

 

万幸，我顺利地再回到了时空裂缝。严浩翔已在那里等我，我奔驰而去，生怕下一秒他便会被夺走。我们牵着的手也是前所未有的紧密，掌心湿漉漉地涨潮，我们却甘愿忍受这样的潮湿。

 

他问，我被带走时有没有受伤。我摇摇头说，没事。时空背后的主导者似乎不希望见到我们的浓情蜜意，不等我们再多说什么，就示威似的振动整个空间，我们足下的土地都抖了三抖。我们相连的手条件反应握得更紧几分，手掌都被压出褶皱。

 

机械女声突兀地出现，冷清的、了无感情色彩的音调仿若被刀锋削过，尖利地回荡在缥缈的空间里。

 

“请勿身体接触。”

 

我们俩皆怔住，却谁也没有松开手。

 

那道机械的声音依旧不带任何情绪，再重复了一遍。我率先从诧异中回神，换成与他十指相扣，沉默地反叛着命令。严浩翔也在我的动作中醒神，妥帖地指节相依。

 

又是相似的情境。上一秒我们还紧紧相牵，这一秒我们却无缘无故地再度分离。我们试图靠近彼此，但又无法挪动一步。

 

直至我们停止试探，暂时放弃斗争，冰冷的话音才再次响起。

 

“这是平行时空之外的空间。你们来自两个不同的时空，错误地进入时空裂缝，你们本不该有交集。”

 

“现在我们要纠正这个谬误。”

 

女声斩钉截铁地惊堂木般落下，为我们的爱判了死刑。

 

“你们还有三次见面的机会，三次之后，你们的生活就会彻底回归正轨。请把握机会。”

 

话音落下，空气中只有一片死寂。她的声音犹如隆冬的一阵狂烈干涩的寒风，刮走一切的生命力，一瞬间仿佛万事万物皆枯萎了。

 

 

是我的错觉吗，这里的天空似乎黯淡了许多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04.

 

 

倒数第二次见面，我们对于离别避而不谈，竭力维持住长久以来的常态，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。我的语速愈来愈疾，似是在追逐时间，以此抵御时空的侵袭。

 

可是把能讲的事讲尽，我们还是陷入死亡般的沉默，好像下一刻就是末日。预想过无数次别离，在真正临近的时候却无法做到像想象中的古井无波。我想要歇斯底里地痛哭、疯狂地呼喊，却还是不曾发出任何额外的声音。

 

空间摇摇欲坠，时不时产生轻微的晃动，震落些许粉末状物质。从前看起来辽阔无边际的时空，仿佛正在不间断地缩小，变得狭窄拥挤。天色再也不曾明亮，昏暗压抑的色调，逼仄得令人再难拥有快乐的情绪。空气都好似掺了许多沉重，拖曳着抬不起头。

 

我看见时空裂缝不再完整，几道遽黑的裂隙不知何时蔓生于空间内，狰狞地、张牙舞爪地露出它的险恶，像是玻璃箱被利爪狠狠拍打后震出的裂纹。

 

这些无一不昭示着，这里快要完全崩溃了。

 

临近拂晓时间，我赠予他一个糅合着爱与泪、痛与不舍的吻，随后渐渐隐身。

 

抽离的那一瞬间，我多希望最后一次见面永远不要到来。

 

严浩翔望着我先前站立的地方，眼底风起云涌。他来回深呼吸，排山倒海的心绪被他强制性扼在心底，燎原之火禁锢于他的身体，一旦泄露便是万劫不复。

 

倏而，他似是想到什么，视线若有所思地转向天空。

 

 

 

 

最后一次会面。

 

我如此不情愿它的来临，可它不会听从我的所愿，不会顾及我的感受。我甚至没有做好临别的准备，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，不知道还要再做些什么，不知道我将要如何面对只剩我一人的世界。

 

我什么也不知道。

 

可是它还是来了。

 

天空相较之前碎得更加惨烈，天色与大地的颜色并无二致，阴翳又混乱。

 

我们站在这样糟糕透顶的宇宙中，相顾无言。

 

我欲言又止，零碎的话想了太多，却又仿佛哑嗓失声，一个音节也发不出。

 

我想要叮嘱他很多，想要他在另一个世界好好生活，想要他平安快乐。

 

我想要他记住我。

 

但这样的愿望太过不切实际、太过自私，我连艰涩地开口都做不到。我只能望着他，久一点、再久一点，用力在记忆脉络上深重沉痛地刻下有关他的每一点一滴，好让我能守着过往的幸福匍匐过一生。

 

心中虽波涛汹涌，面上却丝毫不显。我们拥抱着，血肉交融，气息相溶。他身上的薄荷味依然是淡淡的，此刻却刺激得我快要流泪。

 

只是因为薄荷吗。

 

预感到我们已近尾声，我的心脏紧缩着，痛楚被无限放大，溺水般的感受笼罩着我，我却游不到岸边。我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哀恸撕裂，成为残缺的两半，血淋淋地过活。

 

如果我够运，能再次拥抱他就好了。

 

我这样想。

 

“我爱你。”

 

我最后一次对他说。

 

时空将我一点点剥离，我看着我的身影逐渐模糊，看着他的眸里盈着水光。

 

我眼角的最后一滴泪，留在了时空裂缝中。

 

 

 

 

直到我的幻影也消失不见，他眼睛里的波光才熄灭。严浩翔盯着破裂的天空一隅，目光如炬。

 

“谈个交易吧。”他说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05.

 

 

严浩翔并非完全不愿与我分享他的生活，只是他翻来覆去思忖过每一件事，发觉自己没有事可诉说。所以他选择倾听，从我的生活点滴里汲取养分，好让他也能够活下去。

 

其实，他才是我们之中那个更害怕分离的人。

 

除却我的存在，他的生命中甚至没有值得他期待的事物。他像是误入人间的魂魄，找寻不到落脚点，不知道命运延伸的方向，也没有温暖的归宿。他是离群的飞鸟，宛若被世界抛弃，伶仃地游荡。

 

正因如此，他如此坦然地接受时空裂缝的邀请，欣然走入异世界，与我邂逅。

 

他爱我先于我爱他。至于缘由，他也无从诉清。他只知道自己心中磅礴的海浪，它被称作爱。

 

他的人生由于我的降临被划分为两个阶段，爱在指引他，使他从漂泊无定走向停靠港湾，他终于找到生命中值得欢欣、值得庆祝的事，终于感受到幸福与意义，寻到活着的力量和源泉。

 

他一直坚定地认为，我是真正的superhero，是拯救他的angel，是无数个宇宙中唯一点着光亮的一颗。

 

而这一次，他要勇敢地与我并肩。

 

“你真的想好了吗？抛弃一切，去到另一个时空。”

 

冷冰冰的女声似乎都沾染上惊异的语气，喟叹着他的决定。

 

严浩翔带着万分的诚恳，重重点头。这是他现在所能确定的、唯一的事。

 

冗长的无声过后，时空背后的人似是妥协了，严浩翔的躯体渐渐变得透明、轻盈，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快。

 

他知道，他要到有我的新世界去了。

 

 

“祝你们幸福。”

 

最后一秒钟，他听见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06.

 

 

我以为这就是我们的结局。

 

一个永远不会圆满的结局。

 

这简直像是梦一场，而如今是梦醒时分，于是我的爱人不见踪影，徒留我一人在这纷扰的世界。

 

窗外依旧是漆黑的夜，我的双眼在黑暗中清明，酝酿不出一丝睡意。辗转反侧，彻夜难眠。

 

我不愿再强迫自己入睡，翻身下床准备找点事情做。正当我走出房间，我突然看见人影，慌张顷刻占据我的心脏。

 

可这身影偏偏意外的熟悉，熟悉得难以置信。

 

直到我看清。

 

 

这一瞬间，脑海中所有的杂乱无章皆被祓除，古老的声音、刺耳的机械音全部殆尽，我终于听见自己有且仅有的心声：

 

只有爱可以穿越时空。*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END.

 

 

*Love always wins.——电影《Tuesdays with Morrie》

*只有爱可以穿越时空。——电影《星际穿越》

 

有段时间没写文章，写的时候总觉得有些生疏奇怪。或许也是因为真的不擅长这类的文章，所以写得费力艰难，成品也不尽如人意。自知这篇文章糟糕，愿意读过我已经很感激了。

 

我一直相信：爱迎万难，爱也赢万难。爱是有力量的、伟大的、能够撼动世界的存在。因为相爱，所以不要害怕，永远。

亲爱的，请相信爱。

 

 

祝亲爱的@诉澹舟 生日快乐，拥有灿烂美好的十六岁，快乐幸福地生活。你一定会获得最真诚、炽热、温暖、圆满的爱。

 

 

 

最后，感谢看到这里的你。